白银资本金融电影观后感范例
《白银资本》从根本上否定了被西方学术界一度奉为圣经的“ 欧洲中心论” , 提出与之完全相左的“ 中国中心论”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关于白银资本金融电影观后感范例五篇,希望对您有所帮助,欢迎大家阅读参考学习!
白银资本金融电影观后感范例篇1
“在这部著作中,我用一种“全球学的”视野(这个术语出自阿尔伯特·伯格森1982年的那篇文章)来颠覆欧洲中心论的历史学和社会理论。我将从一种涵盖世界的全球视野来考察近代早期的经济史。我试图分析整个世界经济体系的结构与运动,而不是仅仅分析欧洲的世界经济体系。这是因为,在我看来,整体大于部分的总和,如果我们要分析任何部分(包括欧洲)的发展,我们都必须分析整体。”(前言,第1页)
欧洲中心主义并不仅仅体现在世界体系理论中,他弥漫在西方乃至东方世界的学术领域,高高盘踞在人们的意识中。这本书就是要对欧洲中心主义——包括现代社会理论和世界历史研究中的——做一次总的清算。在清算行列的学者,也许我们不熟悉波兰尼、沃勒斯坦,但马克思、韦伯和亚当斯密都在其中。
在我们的观念中,现代性、资本主义这些耳熟能详的词语具有毋庸置疑的地位;新航路开辟后随着资本主义的展开、世界开始以欧洲为中心逐渐连成一个整体体系,这也是显而易见的历史常识;而马克思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理论和韦伯的资本主义精神理论更加处于不可动摇的权威地位。但是这些“不用质疑”的理论观念都需要一个假设前提:资本主义标志着世界历史的断裂和质变。
对此弗兰克作出了革命性的观念的质疑:他质疑马克思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理论,资本主义从来不是欧洲人发明的,资本积累过程原本就是历史推动力;他质疑“现代性”说法的合理性,我们所谓的欧美为中心的现代社会并没有和五百年前生活在一个截然不同的体系里,这也同时是说,新航路开辟以来才逐渐建立的世界体系实际上早就存在着,世界体系的发展在一定程度上等于世界历史的发展。
更为重要的是,他质疑欧洲在创造“现代世界”中的地位,是否向我们平常所说的的那么关键那么主导一切、颐指气使,他指出从新航路开辟到工业革命之间的时段,虽然欧洲人繁忙的出没于大洲大洋之间,但仍然是亚洲时代,也就是说亚洲仍旧是全球的经济中心。
然而,我们看到这部书一个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对“欧洲中心论”的无情的全面批判,那么这种批判是否过于极端,其将众多西方的经典社会理论统统视为欧洲中心主义的产物(如否定“资本主义”的存在),在我看来,是过于偏颇的;而其在论述以亚洲(主要是中国)为中心的世界体系时,是否犯了持有“欧洲中心论”学者相似的错误而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呢,即过分关注亚洲而忽视了欧洲,同样我认为,他过分抬高了中国(或者是亚洲)在世界经济体系中的地位,而过分夸张了欧洲的边缘性地位。另外,我们看到其在第二章和第三章中所做的相关论述来证明其新的世界经济体系时,我们同样也会产生这样的疑问:是否各地之间存在一定的贸易往来和经济联系就能够成一种世界经济体系,那么我们现在所处的世界体系与其论述的世界体系是否有区别,区别在哪里,而书中并没有对世界经济体系作出任何的界定,那么作者论证的严密性就很值得我们怀疑。同样,在贸易往来中,外贸盈余或贸易顺差是否就能证明经济发达,而其在论述中国作为当时世界经济体系的中心时,采取的即是此证据,如此看来,现今中国每年都有很大的贸易顺差而美国每年都有着巨大的贸易逆差,如果采取弗兰克的观点,那么中国要远远发达于美国,而事实却恰恰相反,所以我认为,贸易顺差的作用远没有作者弗兰克所想象的那般巨大,而以此为论证进而建立起以中国为中心的世界体系更是不稳固和值得怀疑的。
总之,《白银资本》是一部标新立异的鸿篇巨制,但同时也有着很多的缺陷和不完备,我们在汲取有益营养或感于作者对中国地位抬高感到激动的同时,也要注意加以区分对待,而阅读西方研究中国历史的学术著作时,对于我们最有借鉴意义的,不是西方人如何研究中国的历史,而是西方人用以研究历史的理论和方法。无疑,弗兰克别样的视角和特殊的视野是值得包括我们中国人每一个人应该学习的地方。
白银资本金融电影观后感范例篇2
首先,在开篇我不得不说我在没有读过白银资本之前,从没有真正的支持过欧洲中心论的观点,但是在我读过白银资本之后,我发现我脑海中很多根深蒂固的思想皆以欧洲中心论为基础以此发展成的各种事件的结论和意义。白银资本对于我的触动还是非常大的,首先它使我认识到中国甚至是亚洲在全球所产生的巨大作用,了解到欧洲并不是如一些历史学家所说的那样从很久以前就主宰了亚洲甚至是世界。
作者一上来就是以十分鲜明的观点批判了传统的欧洲中心论思想,并对一些我们所熟知的历史学家或思想家的思想和言论进行反驳。弗兰克认为即使那些声称反对欧洲中心论的人们在论述其思想时也无法逃出这个桎梏,弗兰克接下来分别从不同的方面来驳斥传统的欧洲中心论学说,并从新分析有关史料,找出与以往截然不同的观点。
弗兰克通过重新对史料进行分析,为读者描述在亚洲的地域里,有海上贸易和陆地贸易,并且这种贸易活动范围广、持续时间长、货物的成交量大。通过这些海上与陆上的贸易促进并带动了一个个的港口城市和内陆中转地区的兴旺繁荣。在此基础上弗兰克又统计了所要论证地区的人口数量、城市化水平,发现即使在三个世纪以前的印度某地的城市化水平也依然比欧洲18世纪初的水平要高。
弗兰克在文章中接着论述道在亚洲,各地的商人自有其活动的范围和经营的种类。而且欧洲在与亚洲的贸易过程中一直处于逆差,实际上是欧洲更需要与亚洲进行贸易合作,欧洲需要大量亚洲的货物,但是欧洲本身能出口的东西并不是很多。而且,在亚洲的范围内都是由亚洲人来操控的,欧洲人根本无法进入到这一贸易活动中。欧洲人仅仅是靠在欧、亚、美洲之间来回倒手转卖一些物品才能够在全球的经济贸易中占有很小的一部分经济额。如果不是依靠欧洲在美洲所得到的重金属产品,或许欧洲连一席之地都无法占据,但事实显示就是如此,长期以来有欧洲主宰世界经济的说法在此观点下不禁显得有些可笑了。
以上是我在读白银资本时最为深刻的一些印象,在此写出我的一些感想。通过弗兰克的论证打破了原有欧洲中心论的思想,他将亚洲、美洲拉入到全球经济贸易体系中来,这样“全球贸易”才更具有全球的意味。但是我在阅读过程中,注意到作者有时会使用一些较为现代的标准来衡量几个世纪以前的一些数据,如城市化。不知道这样做是否具有合理性。
白银资本金融电影观后感范例篇3
我看了一些关于评价白银资本的看法,许多都是挑剔或者反对,这是为什么呢?
首先让我们来看看经济史学家的学术心态。当非专业经济史学家写出了名噪学坛的经济史著作时, 经济史学家的前后反应往往是矛盾的: 第一反应就是充当评委, 从自己视阂所能及的范围内作是非评判, 挑一挑论著中的史料错误, 然后把它当作罪证进行批判, 最后以专家的身份说: 不懂就不要写历史! 第二反应是照搬套用, 经济史学家在做完史实挑剔之后, 发现非专业经济史学家所构建的理论体系确实胜过自己, 于是又被它所折服, 折服之后, 不分青红皂白, 拿来套用。由此看来, 经济史学家在经济史学的最高舞台上首先是评判者然后是粉丝,但就不是表演者。要知道, 只有一线的演员才能演出一台真正的好戏, 经济史学家不以主动积极的学术心态去谋取经济史学舞台上一流演员席位, 又怎能演出一台高水平的经济史好戏!
尽管还存在一些问题, 弗兰克的《白银资本》一书总的来说还是写得比较成功的, 它能够在许多方面给我们提供有益的启示。弗兰克在《白银资本》中突出地使用了长时段的研究方法, 他用这种长时段的分析来架构他的整体主义研究,并据此预言了亚洲将再次兴起。我认为, 不论弗兰克所使用的周期理周期理论与长时段论是否科学和准确, 单是这种长时段的研究视角也能给我们提供很多启发。从这种视角出发我们不难发现, 世界历史中最繁荣和发达的文明重心实际上也一直是在不断转移的。因此, 未来发生西方再次衰落和东方 或其他地区 再次崛起的情况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否定对资本主义的起源问题进行的研究,对各种生产方式的意义及它们之间的所谓过渡. 提出了质疑, 这是《白银资本》中一个非常引人注目的论点。弗兰克指明,正如我们指出的, 不仅根本不存在从一种生产方式. 向另一种生产方式的直线进步. , 而且在任何一个社会里, 更不用说整个世界社会, 过去和现在都混合着各种生产关系。许多不同的生产关
系-提供. 了在世界市场上竞争的产品。但是, 从来不是哪一种生产关系, 更不是哪一种-生产方式.决定了某种生产者的成功与失败。相反, 世界市场的竞争压力和变动一直是更重要的因素, 决定着生产关系的选择和调适。我认为弗兰克这一论断是值得我们思考的。近代西欧再版农奴制的出现, 以及奴隶制种植园在美国早期的长期存在等历史现象, 我认为都能够在弗兰克的这一视角下得到解释。
总之, 弗兰克的《白银资本》不仅在研究思路和研究方法方面颇富启示性, 它提出的许多观点也是发人深思的。
白银资本金融电影观后感范例篇4
作者弗兰克是西方著名学者,加拿大多伦多大学社会学系教授。1929年生于德国柏林。1957年毕业于芝加哥大学,获经济学博士学位,1978年获巴黎第八大学政治经济学国家博士学位。
弗兰克的《白银资本》中用大量历史资料和大量篇幅说明了一个只要读过 中学历史的人就知道的常识—中国在1400年到1800 年间的对外贸易大量出超,使大量白银作为贸易顺差流人中国。不过, 作者的用意并不在此, 而是以此为依据推出了一个独创性的新颖见解, 即在l400 一1800 年间, 中国是世界经济体系的中心, 而在此之前谁也没有想到据此来证明中国是全球经济中心而西方只是中国的边缘地带这么一个结论。弗兰克的这一独创推论既没有实证基础也没有逻辑依据。因为, 从历史视角看, 秦汉帝国毫无疑问是当时世界经济体系的中心, 但秦汉时期恰恰却是大量白银外流的时期, 从现实视角看, 当今美国是世界上头号外贸逆差国, 而美国却是不容争议的世界经济中心。
提出与之完全相左的“ 中国中心论” : 即在1800年以前, 世界经济体系的中心是在中国而非欧洲,弗兰克这个新奇观点如同一颗, 掀起了世界经济史学界、历史学界一场旷日持久的论争。
读完《白银资本》这本书,对于我的触动非常大,首先它使我认识到中国甚至是亚洲在全球所产生的巨大作用,了解到欧洲并不是如一些历史学家所说的那样从很久以前就主宰了亚洲甚至是世界。
弗兰克一直致力于世界体系史、当代国际政治、经济和社会运动的研究,特别关注殖民地和前殖民地的欠发达状况,毕业后到拉丁美洲任教,在实地研究的同时还作为“本地人”加入了智利的社会主义政党,卷入拉美的政治斗争当中。在这一阶段他研究拉美欠发达原因,成为“依附理论”的代表人物,思想倾向还是马克思主义对资本主义的“理想型”的分析,侧重考查现代世界如何围绕资本主义把各地区编织进一个世界体系之中的,是世界体系理论的一部分。
但后期随着他的政治立场转移,学术分歧加大,弗兰克的思想与前期发生了巨大的断裂,他开始怀疑自己一向认同并作出贡献的现代世界理论体系理论。他在本书的前言中就表达了他的疑惑。
弗兰克借用俄国经济学家康德拉季耶夫所提出的长波周期理论来分析欧洲和中国数千年来的经济成长, 认为在明朝以前的千多年里, 中国一直处在康德拉季耶夫周期的A 阶段(即繁荣阶段),17 世纪初期中国进人康德拉季耶夫周期的B 阶段(即衰落阶段), 这个阶段持续了二三十年后再次进人康氏周期的A 阶段, 1762一1790 年中国进人危机和衰退时期, 这正好对应着康德拉季耶夫周期的又一个B 阶段, 而欧洲却进人了康德拉季耶夫周期的A 阶段, 这就是1800 年之后中国衰退而欧洲兴起的原因。细细品究弗兰克的分析,不难发现, 他犯了两个错误: 一是把存在争议的理论当成解释性证据。对于康德拉季耶夫长波周期这种现象到底是否存在, 经济学界存在很大的争议, 晚近的主流看法是, 康德拉季耶夫所描述的长达500年的周期根本就不存在。
那么, 依据被证伪的理论所推断出来的结论, 恐怕不会是一个真命题。即使康德拉季耶夫周期确实存在, 那也还存在一个适用性问题。康德拉季耶夫是在分析了有关法国、英国、德国等一些国家长期的时间序列资料, 根据这些国家批发价格水平、利率、工资和对外贸易、煤炭、生铁等产量和消费量的变动情况才得出的长周期理论。也就是说, 康德拉季耶夫周期理论是从发达市场经济国家的经济运行实际中抽象出来的, 对于非市场经济国家, 这一理论并不适用,这一点康德拉季耶夫氏本人也承认。而弗兰克氏却用它来套沉浸在自然经济汪洋大海中的中国古代经济, 无异于张冠李戴, 这是《白银资本》的一大硬伤。
尽管《白银资本》名噪一时, 不过, 从学者们的赞扬性书评看出, 《白银资本》被引起广泛关注的主要原因不是它本身的学术价值, 而是因为它扮演了反对“ 欧洲中心论” 的旗手, 在这一种充满火药味的氛围中, 为打倒对方提高自己, 忽略《白银资本》的硬伤而仅从史观的角度写点带有夸张性的书评就在所难免了弗兰克本人坦率地承认, 他“ 既不是历史学家, 也不是汉学家, 更不是中国史研究者” , 他毕业于芝加哥大学, 学的是经济学, 研究领域广泛, 涉及经济学理论、当代国际政治、经济和社会运动、世界体系史。非专业经济史学者写出的经济史著作中出现硬伤也是在所难免的。
白银资本金融电影观后感范例篇5
这本书带给我们什么样的一种眼界呢?就是让我们发现,我们去理解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时代的表现的时候,你不能只从这个国家入手,比如我们过去说我们中国人近百年不行了,那我们就要追究是什么原因让我们不行,甚至把责任追究到孔子的头上。要不就是做个比较,说为什么西方行呢?那西方人也是从他们为什么“行”一路追溯下去,说到是因为有文明,甚至从希腊开始的科学哲学,而真正对我们有所帮助的一种观点是什么?
这本书告诉我们要了解同一个时候全世界各地在发生什么,这些事情又怎么串联起来,要有一个更长的世界史的眼光看这个世界。一千年甚至五千年来世界各地的交互移动,交互贸易买卖之间产生了什么样的效果跟变化。你要解释西班牙为什么衰弱,不是因为西班牙人懒了,西班牙腐败了,西班牙当时的国王的经济政策错误了,而是因为中国这里有一些变化,全世界的经济也有一些变化,使得它不得不衰败。
世界风云变幻的环境中就像一个舞台,而我们每一个人在里面扮演一个角色,它真正发挥影响历史的作用是微乎其微的。没错,个人是有选择,个人是有能力,领导人也是有他的选择空间,一个国家的制度该怎么走,经济政策该怎么走也真的会起到影响。但是问题在于,是什么样的环境让你做出这样的选择呢?当我要做这个选择的时候,我手上有什么选项可以供我挑选呢?这些是外在的环境决定的,而这些外在的环境又决定于一个更广泛、更长远的一个大的全球背景,这样的一个全球眼光恰恰能够突破我们从小从历史课本里面学到的一种单纯的从一个国别史,一个国家单独发展的历史来看一个国家的一个狭隘的偏见。